2000年5月我加入南洋,
当年是公司高峰期慢慢下滑的年代,
紧接爆发政党收购事件,
大家心有不忿,
但无法抵抗。
我们持着布条蜡烛,
为报馆沦陷哀悼,
日子一样的继续,
有人意兴阑珊,
带着笔杆离开公司。
一年复一年,
新人进进出出,
忘记脸孔名字,
在外偶遇,
轻轻问好,
继续各奔人生。
从零零到零八,
同事人数曾创下高峰,
如今人数渐渐下滑,
从二十四下跌到十九,
如今又一人呈辞。
十八同事继续做,
大选过后各想未来,
大家内心不断挣扎琢磨,
三月八日渐近,
手持笔杆渐感无力。
三月八日后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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